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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人性。

    “不是谁的错，谁都有错谁也没有错，那就是个意外，我自己选择的盟友，我相信。好了，说正事！”

    鹿鸣沧看着季温暖，嘴唇也是微微抿着，脸上的神情虽然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但是眼底却浮着很深的愧疚。

    季温暖也看向鹿鸣沧，虽然他微低着头，眼睑也是微微垂着，但内心的愧疚，简直一览无遗。

    鹿鸣沧的愧疚和懊悔，那根本就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

    “鹿鸣沧，你的人在雪峰山，有见到过我母亲吗？”

    鹿鸣沧略微有些走神，片刻后才抬起头来看向季温暖。

    季温暖这才发现，他的眼睛也是红红的，里面充盈着似因过度压抑克制某种情绪而产生的血丝。

    “圣女大小姐吗？我的人最近确实没在雪峰山看到她，但是雪峰山很大，而且有好些地方，我的人是不能进的，只有圣女大小姐可以进入。”

    所以他来到南塘镇，下人告诉他，并没有在这里碰到余玉秋的时候，他当时并没有多想。

    “圣女大小姐很有可能不在雪峰山上，我的意思是，她在雪峰山，但是不在我们可以搜找的范围里面。”

    “那个叫索罗的男人？你刚刚看他的样子不对劲儿。”

    不但看他的神色不对劲儿，做出的决定也有些反常。

    鹿鸣沧不是会随便冒险的人，尤其拿她的性命，但是他竟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你是觉得他不对劲儿？他不是我母亲派来的人！”

    季温暖说第二句话的时候，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鹿鸣沧点点头，很肯定的回道：“不是！”

    鹿鸣沧若有所思，似乎是在回想，“他很有可能不是墨族的百姓，他的长相和墨族任何一个地方的百姓都不像，还有名字，他告诉我们的名字，应该不是他的名字。”

    “我也觉得那不是他真实的名字，谁回答自己的名字还要思考半天的。但你说他不是墨族的百姓，那是哪里的？”

    “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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