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冬去(一百二十九)-《一念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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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这些有的没的,忽然,晚云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她忙朝门口望去,却见进来的是楼月。

    看到她脸上失望的神色,楼月毫不意外。

    “你用镜子照照你现在的样子。”他揶揄道,“门板都要被你望穿了。”

    晚云不理他,道:“他们议事还没完么?”

    “快了。”楼月伸个懒腰,“都是些杂务,琐琐碎碎,听得人脑仁疼。我看与我无关,便借故如厕,跑了出来。”

    晚云鄙夷地看他,道:“亏你还叫他师兄,你便忍心让他一个人脑仁疼?”

    楼月毫无愧疚:“那是自然,谁让他俸禄几倍于我。”

    晚云还想再说,楼月却幽幽盯着她:“你昨夜已经回房了,为何后来又偷偷摸摸地去师兄屋里?”

    蓦地被他问起,晚云脸上一僵。

    “我不放心,回去看看也不行?”

    “你少来。”楼月哼一声,“我问了昨夜守门的,说你进去了好一阵子才出来,看看要这么久?你好心机,不许我等和师兄说话,自己大半夜揪着师兄不放,监守自盗!”

    晚云无言。这人没事就跟她犯浑,也不知阿兄有时私下里像孩童的举止是不是被他传染的。

    不过……监守自盗?晚云品了品这个词,不知为何,有点喜欢,显得她机智又风流,所以才能抱得美人归。

    她脸皮厚起来,冲他笑了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不沾点好处,对得起自己么?”

    楼月“嘁”了一声。

    他朝门外看了看,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吧,昨夜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脸上又热了一下。

    晚云看着他,心想这不愧是个八卦精投胎。

    不过她也知道这事瞒不了他,犹豫片刻,还是轻轻点点头。

    楼月眼睛一亮,睁大了。

    “这么明显么?”晚云道,“你怎看出来了?”

    “这还不明显?”楼月抽了抽嘴角,“师兄一个病得半死的人,今早醒来跟枯木逢春,满面春光,要不是纯色有些苍白,起床要要人搀扶,我还以为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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