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冬去(八十九)-《一念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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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并非所有女子都会变成这样。”晚云反驳道。

    裴渊看着她,却笑了笑。

    “此言确实。”他笑着撑起头,侧对着晚云,迅速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道,“我对别人没有信心,不过对你有。我思来想去,觉得你应该可以。”

    *

    晚云服的药,有助眠的功效,跟裴渊说了一会话之后,她已经捱不住困意。

    她打了个哈欠在榻上躺下,身侧传来他的折桂香。

    “阿兄,”她喃喃道,“那公主可曾用着香胁迫你?”

    耳畔飘来他的话语:“我不会为一味香胁迫。受了是为了安她的心。若没了也没什么,我这病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人家未必这么想。”晚云想起那纸包上的“折桂盼君来”,道,“人家必定是对阿兄有意思。阿兄装傻充愣罢了。”

    裴渊五指成梳,慢慢捋着她的头,道:“薛鸾比你想象中聪明,我对她有没有意思,她亦一清二楚。你别操心这个。”

    对啊,她操心这个干什么?于是恹恹地闭上双眼。

    裴渊便接着说:“我跟你说过的话,今日也跟三郎说了。”

    晚云一怔:“什么话?”

    “我说你是我的,将他别打你的主意。”

    晚云:“……”

    晚云已经没有力气反驳,在心里长叹。怪不得谢攸宁没有来找她。虽然先前已经把话说开了,但日后见了面,少不得尴尬……

    那夜,晚云做了个梦。梦见茫茫花海中,有个少年打着纸伞站在石板道上。淅淅沥沥的雨溅湿了他的衣摆,他拧着眉,道,“下大这么的雨还不回家,你的脾性可够大的。”

    她被淋得通透,吃瘪似地从竹林里走出来,巴巴地看着他。

    “过来。”他道。

    她扭扭捏捏地走到伞下,嘴硬得不肯认错。

    他拉起她,道,“既往不咎,回家。”

    她回握他温暖的手,由他牵着走上回家的路。

    “阿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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