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突然陈家辉觉得自己眼前这个小子很是可爱,刚才还在为李卫手里东西操心微皱的眉头,不觉舒展了许多。抬眼看看已经被打的半死,已经看不出是人脸还是动物,鼻子还不断往下“啾啾”冒血的刁言,陈家辉抬了抬手,示意可以停止了。那个“行刑”的雍王府下人,接到命令当时便收了手,两人拉着刁言的人也将他放了下来。毫无力气如死狗般躺在地上的刁言,已无半点说话的信念,只在那里闭眼躺着,不知道是死还是活。 阿克敦看着刚才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耀武扬威”的刁言,仅片刻功夫便似要是去性命,心里装满愤怒,看到刁言被打的惨不忍睹,小命仿似不保,不觉眼里充满了眼泪。 “看来他是你朋友唠?”指着躺地奄奄一息的刁言,陈家辉问道。 “卑职和他并不熟,卑职进入刑部仅三天。”阿克敦实话实说。 “哦,那你为何替啊求情?”陈家辉心里有些疑问。 “卑职,只是不忍,不忍看他无辜被打成这样。” “噢”这次陈家辉说话有些惊讶,却并不生气,但他天生喜怒不形于色,尚是旁人肯定觉得他现在正在生气。 看到此,阿克敦给他们做了榜样,其他衙役也壮了胆子上前求情,但用词却大步相同,有的说:“四皇子您大人有大量,绕了他们吧。” 还有人替阿克敦说道:“四皇子,阿克敦是新来的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计较” 也有没文化的说:“四皇子,您就当我们是屁,把我们放了得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