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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灵受过打击，但走出来后，也走上了正确的道路。

    她有种预感，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她不仅会被北流馨抛下，甚至还会被程灵甩掉……

    只是，她该做什么？

    她的目标是什么？

    曾经她只是简单的以为修炼就是不断的变强，但随着接触的事情越来越多，她发现这并不够。

    这样的信念太轻了！

    她知道这些，但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无力改变现实。

    穆沐那样的无敌之路她走不了，因为她太有自知之明了，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

    这既是好事，同时也是坏事。

    好处在于她不会因为失败或是不如人就大受打击，坏处是这样也达不到多高的高度。

    然而如果让她去选择其他的道路，她又茫然了。

    她不明白北流馨是为了什么，但却知道程灵是为了什么，但她知道，自己没有程灵那样的执念，只会画虎不成反类犬。

    在知道不可能后，她从心底里就已经放弃了。

    身为一名修炼者，她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放弃了，想想她都为自己感到悲哀。

    虽然这是大多数都会做的选择，但结果也是成为那大多数人中的一个。

    如果身边没有这些鲜明的例子对比那还没什么，她还能一如既往的按照既定的路线前进，虽然不能在宇宙的舞台上光芒四射，但至少在宇宙学院里发光发热还是有可能的。

    其实，这原本也算不错，但看着身边的姐妹一个个的超越自己，这种滋味绝不好受。

    她也很清楚，如果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还好，想到了这些后，她就连原本的水平都无法保持，会更快的被两人拉开差距……

    “程灵，你说，以后我怎么办？”辛如月情不自禁道。

    “嗯？怎么了？”旁边的程灵一愣，奇怪的看着她。

    虽然程灵不像北流馨那么迟钝，可这时也没有意识到辛如月的心中所想。

    “没什么。好了，我回去修炼了，你也加油！”辛如月勉强笑道。

    程灵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微微皱着眉头，还是想不明白她那句话的含义。

    辛如月回到自己家里后，一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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