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耶律颜良带着司鱼机共骑一匹马,快速朝营地赶去,他肩上的短箭一直没有来得及拔,随着马儿狂奔颠簸一阵阵钻心的疼,疼的他身上起冷汗。 可是眼下他顾不上这些,不敢放慢速度,因为司鱼机情况很不好,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意识,脸上满是青紫之色。 临时营地不远,但是他不能去那里落脚,高适跟一条疯狗似的在后面穷追不舍。若是平时,他根本不会将这人放在眼里,可是眼下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应对,因为司鱼机不能有事。 这么多年了,与其说司鱼机是自己身边第一谋士,不如说他是自己的师父,是那种亦师亦父的存在。 就算外面的人都知道,高凉王最宠他耶律颜良,可是那又怎样,不过是子凭母贵。若不是他母妃长的貌美,得高凉王宠爱,高凉王那么多儿子,能记得他是哪一个。 司鱼机却不同,自他记事起就在他身边,照顾他,教导他,帮了他挡去所有麻烦。 他在耶律颜良的心里,早就重过了高凉王,那就是父亲的模样。 哪怕全军覆没,只要司鱼机安好,他都不在乎。 留了人断后拦住高适,他骑马直接朝营地里冲去。 在自己的大帐前勒住缰绳,抱着司鱼机下马,忍着疼,大步朝帐内走去。 里面一名清秀的女子迎了上来,看着他目露惊慌:“颜廊,你受伤了?” 耶律颜良道:“阿乔,你阿兄呢?快去喊他来。”高凉人自己有大夫,但是医术远不能和阿乔的兄长杜涪陵相比。 阿乔慌乱的忙让侍女去唤杜涪陵,又让人去打热水。 她虽然没有杜涪陵的医术高明,但是也不差的。 “颜郎,我给你拔箭。” 手还没有碰到耶律颜良的肩膀,耶律颜良就是一声咆哮:“滚!你眼瞎了?没有看见先生情况更糟糕。” 阿乔低头抿了抿嘴,再抬头就红了眼眶:“可是在阿乔眼里,只能看得见颜郎。” 耶律颜良狠狠地嘘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缓一些:“阿乔,你阿兄还没有来,你也懂医术,先帮先生看看,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