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齐含旭道:“少你吃少你喝了,二哥去跪祠堂你又没去,瞎感叹什么?” “那还不是得一桌吃饭,抬头不见低头见,大过年的谁想看家里人都丧着一张脸。” 安戎冉的手在桌子上叩了叩道:“我们初三过去,初二要去安阳公主府。”三十初一自然是要在自己府上过了。 “啊?”齐含昌看着他道:“表兄你不能早些去吗?我怕二哥熬不到初三去。”被抽了一顿,大冷天关进祠堂,没吃没喝,铁打的人也熬不下去。最麻烦的事,老爷子发话,不许他们去求情。他们虽然不是一房的,可自幼一起长大,齐含令这个哥哥性子好,对他们几个一直都很好的。 安戎冉道:“明白了,不是专门想让我去拜年吃酒,是让我去给含令表弟求情的。我就担心,回头二舅舅一生气,一鞭子抽到我身上可怎么好。” “怎么会。”齐含旭笑道:“祖父最疼的就是你,爹和二叔也疼你,你开口,他一定会松动几分的。虽然这件事情二哥有错,可错已酿成罚有何用。二叔这样罚二哥,回头二婶会把怨气都撒在二嫂身上,二嫂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到不如好好给二哥说说,让他敬着嫡妻,表妹什么的,再亲近如今也是妾室,总不能爬到二嫂头上去。” 安戎冉没有接话,这种事情他不好开口。 在他看来,齐含令就是该罚。男子汉大丈夫身心要正,连自己都管不住,如何顶门立户做好旁的事情,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可齐含旭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二舅舅齐桓惩罚齐含令是没错,可是罚在儿身疼在娘心,罗氏肯定会将这口气出在儿媳妇身上。 但是这是长宁侯府的家务事,齐家二房的事情,他是不好多言的。外甥再亲终究有个“外”字。 他半响没有开口,齐含旭和齐含昌就不好再继续说了,雅间里头瞬间静了下来。 铖一在外头叩了叩门。 安戎冉抬眼道:“何事?”铖一进来,看了齐含旭二人一眼没有吱声。 齐含旭起身拉着齐含昌道:“表兄,我们下去转一圈,回头直接回府,你要是有事尽管先忙。” 安戎冉点了点头,等他二人出了屋子,脚步声下了楼,铖一才道:“二公子和小彭大人昨夜去了秦淮河的仙音阁,还宿在了那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