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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发现，这山君说得……真特么有道理，他们竟然无言以对。

    片刻后，还是柴颖微微呼气出声：“山君，在常人心中为大山主人……你撑死也就是这青阳山脉的山君，你若是遇到其他的山君，你该如何称呼自己？”

    山君猛然身体微微颤抖：“不……不，小虎不能离开青阳山脉，其他山君也不能离开他们的大山。”

    看起来，这山君很畏惧。

    柴颖变得好奇：“为什么不能离开？莫非外界有可怕的强者要杀你？”

    山君急忙开口：“不……不是的，仙朝为小虎开慧镇守一方，小虎若是离开这里，失去百姓供奉，我会重新退回为懵懂无知的野兽。”

    江庭和柴颖同时一愣……这老虎，离开了就会重新退化？这又是什么原因？

    不消片刻，江庭和柴颖的瞳孔又微微一缩……那仙朝给这老虎开的智慧？那仙朝的手段……

    不一会，江庭偏头：“妖族有帮寻常妖兽开启智慧的法子吗？”

    “不知道。”

    顿了顿，柴颖露出些许肯定：“不过，让一个妖族固守镇守某处，若是离开便重新退化为妖兽，妖族肯定是没这法门的，就算有，也必定属于严禁触碰的禁忌。”

    江庭露出不解：“为什么？”

    柴颖闻言，神色变得古怪：“易地而处，你若是妖族，有了智慧却被限制在某个区域，一旦离开便重新化为嗜血野兽失去智慧，你会愿意？妖族若真这么干，早就分崩离析了。”

    “也是。”江庭轻轻点头，随即露出些许头疼。

    他不知道妖族是否有打开智慧以及控制妖族退化的手段，若妖族有，这山君的事情看起来则没什么。

    若是没有的话……随意点化野兽，同时赋予一些实力镇守一方，这仙朝，恐怕很是深不可测。

    再看柴颖，眉头忽然一皱：“不对啊，林一不是说这一段历史，是极其黑暗的岁月？大衍仙朝点化野兽为山君镇守一方平安……和如今的神域比起来，这大衍仙朝的举动简直算得上的悲天悯人的圣人举动，怎会黑暗？”

    山君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懂。

    其实柴颖也不想让山君听到……只是，动用力量就可能会被窥探，传音消耗的力量虽然很是微不足道，可也需要动用力量的。

    江庭却没有回答，而是又出声：“你之前既然知晓我不属于这里，为何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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