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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主，叫他们也没有用。”老四还是先站出来说话，“现在的问题是，那支队伍行踪不定，而且设置各种阵法陷阱极为霸道，不单方式巧妙，选择的位置也是出乎人们的预料。我们有大概一半的部队，其实都是被阵法所伤。你想，让他们议论找不到的敌人，能有什么效果？”

    他停了一下，“而且，这只是一个方面。还有另一个方面我们也需要考虑。那就是带着这四千人队伍的人，会是谁。”

    帮主被他这么一说，也冷静下来不少，“会是谁？能是谁？难道你有消息？”

    老四摇头，“这支队伍如此神秘，我怎么能得到消息。但是有几个线索我们可以综合一下。”

    帮主道，“说来听听。”

    老四点头，上前一步，“第一，这个人带队直接穿过了我们的驻军区。第二，他的队伍在另一支队伍之后，而另一支队伍在他穿过之后不久返回了。那么，第一支在前的队伍，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试探虚实，起到保护作用。第三，他穿过来之后，赤练国与立体帮的部队，在前线的冲突明显有减弱迹象。第四，这支部队出现之后，除了我们的仓库和据点，他似乎都不愿意与我们打正面的持久战，很多时候仅是组织几次有效的突击之后便撤，从不恋战。”

    帮主对这四条似乎没有什么感觉，“那又如何？”

    老四眯起了眼睛，“这就给我们一个提示。第一，这个人战术指挥能力极高，同时在军中地位也比较高。第二，他在我们后方的行动目的很明显，一是扰乱，二是消耗。第三，赤练国对于这支部队和这个领导者，似乎非常有信心。所以，这支部队的领导者，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谁？”帮主身子微微前倾，作出了一副极为感兴趣的样子。

    “申衡。”老四把这个名字说出来时，所有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这个人是申衡，那么以上几条，都非常符合。”

    帮主的手也是一抖，“申衡？赤练国平西将军申衡？可是，一军无帅，他的部队怎么办？”

    老四道，“这也正符合我们的推测。你看申衡与立体帮部队刚刚相交时，一战吃去立体帮一万多人。而现在，似乎并没有什么消息显示，立体帮有大规模的伤亡。相反，是我们的部队，被一支四千人的队伍，以成倍的数量消磨着。若真是申衡，战术排行榜第七位，你即使叫来了我们那些选内人员，又能奈何？”

    帮主微微点着头，“嗯，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可是申衡从个人角度来说，不是冲着万朋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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