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白临渊这个兔崽子。”奇痒难耐的感觉如退潮一般退去,林太医大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暗骂了两声。 他拍着身上的尘土,“以后别叫白临渊了,叫白眼狼更合适。他奶奶的,可痒死我了。” “你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我就是想找那小兔崽子算账。”林太医将帽子摘下来拍了拍土,“对了,七王妃,他没对您做什么吧?臣看着您不太对劲。” 秦偃月斜睨了他一眼,冷笑,“老林,你年纪不小了,少八卦多做事,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林太医讪讪,“我这不是担心您嘛,您没事就好。” 顿了顿,他尝试着问,“那个,有关金线鱼的毒,您帮忙问了没?” “忘了。”秦偃月率先上了马车。 “忘了?您怎么能忘呢。” “你若实在想知道,自己去问。”秦偃月冷哼一声。 有关金线鱼的事,她本想跟白临渊做个小交易,叮嘱他不要为金钱所诱惑,不要给苏点晴解毒什么。 谁知真正见了那个变态之后,根本没有正常谈话的时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