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什么诗?谁写的?”苏幕遮追问道。 林雨霖记性甚好,又差点因为这首诗吃了大亏,自然记得清楚:“是一首赞花的诗,”她当即低颂了一遍。“绿萼藏娇蕊,花开胜牡丹。春晖承太液,夏暮引青鸾。凤阙朝明主,高阁贺百官。吴天同赤色,万里一凭栏。” 苏幕遮对于诗词格律是一窍不通,听着倒是不错。她询问似的望向书虫,后者直接说道:“不算出众。” 林雨霖嗤声道:“她们就打量我看不懂诗,又看不惯她们,一定会说这诗的坏话。真是以己度人,我又不会作诗,怎么会乱说。 我于是反问那刘轻语,问她觉得这诗如何。她支支吾吾的,不敢说不好,可也不肯痛快的说好。 我当即就放了心,这首诗肯定不是反诗之类的,不然传抄反诗,她也无法脱身。定是哪个勋贵子女做的,甚至是什么郡主公主之类的。 开玩笑呢,以为我不会那些虚头巴脑的托词吗,我当下就谦逊的说自己不才,只觉得好,又说不出是哪里好,你们个个都是才女,不如讲给我听听。” 这一招反客为主用的很是得宜,林雨霖既然摸不清具体的情况,那随大流总是不错。 她口角含笑,继续回想道:“嘻嘻,那些才女一看骗不过我,轮流说了些溢美之词就罢了。偏生那刘轻语不肯罢休,还在追问我的看法。哼,一看就是与人交手经验不足,不知道招式不能用的太老吗。总得留力三分,免得别人反补啊,”她说着手举半空,斜斜一劈,紧接着手掌一翻,旋指为拳,就好像与人过招一般,“那些赞美还话音未落呢,我也不客气,捡了几句掐头去尾地拼凑一番,敷衍过去就得了。” 说着她顺势背了几句当时的说词,果然听着精美,细细一琢磨才发现,根本什么也没说。 林雨霖轻叹口气,又道:“我脱身回家之后,把这事和外公讲了,之后问他这首诗到底是何人所作,这才知道,诗原来是太后写的。” 竟是太后所作! 苏幕遮和书虫二人闻言皆尽诧异,免不了为林雨霖感到后怕。她当时若是负气说些难听的话,岂不是堕入人家的瓮中,被有心人传到太后耳中,纵使太后不说什么,心里也不会舒服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