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呆愣半晌,他才故作轻松的笑了下,挪开目光淡淡的说:“我那个兄弟的本事,要比我大很多--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找到了解药。” 陈婉约眉梢挑了下,接着笑了。 笑声很放荡,还很轻,缓缓伏在了方圆的怀中,闭眼喃喃说道:“其实,你是舍不得没有我了啦,因为在这段日子里,我让你享受到了你此前从没有过的安圆。” “或--就是这样吧。” 方圆嘴角急促的抖了几下,端起茶杯开始喝水。 “那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陈婉约抬手,开始慢慢解他的衬衣扣子。 方圆低头时,眼里闪过一抹厌恶(他不反对跟陈婉约做那种事,反正已经自甘堕落了,不用再在意所谓的道德伦理,只需潜心享受就行了),却用轻佻的语气说:“那得看你今晚的表现,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陈婉约慢慢抬起头,附在他耳边,牙齿轻咬着他的耳垂,吃吃的笑道:“我会让你满意的,我发誓,会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今晚。” 陈婉约没有撒谎。 她确实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哪怕方圆睡着了时,大脑皮层中,还反复重播这个女人的疯狂--是那种仿佛世界末日来临时,最后的疯狂。 直到清晨时分时,听到她满足且又惬意的长叹一声,下了地去做早餐后,方圆才算是真睡了过去。 当第二天的太阳,爬到九点钟的高度后,方圆才动了下,睁开了眼。 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昨晚男女疯狂恩爱过后的恩爱气息,跟飘进来的小米粥香气混合在一起,让人实在无法形容这是一种什么味道。 难道说,这就是荒淫无度的味道? 方圆不知道,也懒得去多想。 他只知道,有些事既然已经错了,还必须得错下去,那么实在没必要因此而内疚啥的。 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既然无法反抗,那就把痛苦当做一种享受吧。 这样,人的心态就会好很多。 方圆的心态就不错,趿拉着拖鞋懒洋洋的走出了门口,抬起双臂看着明晃晃的太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开始朗诵他‘妙手偶得’的好词:“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如果是以往,无论陈婉约在做什么,都会马上鼓掌,娇呼道:好诗,好诗,端的是好诗,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 可今天,那个很有拍马潜质的女人,却没有出现。 院子里,也静悄悄的,唯有石桌上的小米粥,还在飘散着香气。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方圆呆愣了片刻,依旧朗诵着李后主这首词,缓步走过厨房、洗漱间,西厢房,最后来到了大门后。 院门没有上插(昨晚方圆回家后,可是插上门的),也没有反锁,就这样虚掩着。 他慢慢抬手,打开了院门:外面的胡同,还是那条胡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漠然不动的望着外面看了半晌后,方圆才重复着最后两句词,关上院门,转身走向了正屋。 他其实很想快步跑过去--可却又仿佛怕会惊吓到正在熟睡中的婴儿那样,一步一步走的很慢,脚步很轻。 在走进屋子里后,方圆又很希望,那个总是被他讽刺为‘老黄瓜刷绿漆装嫩’的女人,会少女般的从门后蹦出来,嗲嗲的喊一嗓子,吓他一跳--为什么,他站了足足三分钟,却连第二个人的呼吸声,都没有听到? “向东流,向东流。” 方圆笑了笑,看向了案几。 案几上有一个信封,摆放的整整齐齐。 方圆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没有拿信封,看向了案几下面。 一个小玻璃瓶,就在那儿。 这里面装的,就是尸毒解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