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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江山很肯定的回答道。

    过去的种种再次浮现在了江山的脑海中，往昔一幕幕已经如云烟般消散，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无尽的黑暗中，四周无比的寂静，江山和萧灵灵就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还有他们两个人说话的音波。

    寻常人的声音自然不会在虚空中流转，但江山和萧灵灵却不是寻常人，就算萧灵灵的修为再低，他也是一个九阶之境的武者，他的声音自然可以在虚空中回荡。

    萧灵灵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转目看向了江山，他的眼睛在暗夜中闪闪亮，就像是天上的星子一般，那里面蕴含的复杂，恐怕就只有萧灵灵自己能懂了。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你是何人？”萧灵灵缓缓的问道。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很是认真的说道，“往事已矣，你对我来说，不过就是旧相识而已。”

    实力已经达到了如此境界，江山自然不会刻意去隐瞒什么，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了出来。

    听了江山的话，萧灵灵如星子一般的眼眸中闪动着一点点的泪光，他的心也在瞬间沉入到了无尽的黑夜中，一种疼椎心泣血。

    她很想跟江山说，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全部世界，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可萧灵灵的嘴唇动了几动，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把这样的话说出口。

    当年，他与江山已经错过了。

    那样的错过，就是一生一世。

    再转念想想，他若是就把江山困在青玄宗，江山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你说的对，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们是再也回不到原来的那个地方了。”萧灵灵微微的笑了一下，说的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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