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江织家萌宝江二蛋,理想有孕(9更-《爷是病娇,得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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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织认命:我来孵。

    周徐纺:

    蹲在蛋上面,用双腿孵它吗?

    噢,她都有画面感了,太美,不敢再想,因为她会忍不住把江织想象成一只鸡

    江织还在继续安排他的蛋,非常有规划地:我江织的种,就算是颗蛋,也是世上最金贵的蛋,你尽管生,我给我们的蛋造个金窝,绫罗绸缎地孵着,让它做世上最幸福的富二蛋。

    富二蛋的妈妈周徐纺:跟富二蛋的爸爸小声说,也有可能没有怀孕。更小声了,跟蚊子叫一样,你都戴了。

    江织很淡定地来了一句:可能被我们搞破了。

    周徐纺:

    这个小变态,总是乱用词!

    第二天一早,江织带周徐纺去了医院,两人都包得严严实实。

    孙副院已经等候多时了:江少。

    江织一只手搂在女朋友腰上,另一只手还要拉着女朋友的手,几乎走几步就要往女朋友那边看一眼。

    心肝都没他这么护着的。

    为了逼人耳目,直接走了特殊通道,孙副院把小俩口领到了一间特别准备的病房里:已经都安排好了。

    江织让周徐纺先坐着歇会儿,又去倒了一杯热茶给她,温声细语地说烫,让她慢点喝。

    又把围在女朋友脸上的围巾拿在手里,江织转身,把喝水的女朋友挡在身后:我带女朋友来医院这事儿,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江家人。

    我去!

    知人知面不知心!

    平时跟个祖宗似的小公子,在他女朋友面前,孙子一样!

    孙副院按捺住内心的荡动,脸上的表情很稳重:您放心。天!小公子肯定是个惧内的!

    周徐纺和江织在病房里等了几分钟,便走护士过来领路,将他们带到了一间坐诊室,他们进去后,护士带上门。

    坐诊的是一位女医生,五十多岁,戴着全框的眼镜,头发有些微花白,气质温和。

    她对周徐纺笑了笑,介绍道:我姓陈。

    周徐纺点点头,问好:陈医生,你好。

    坐吧。

    周徐纺坐在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江织站她边儿上。

    陈医生很放松的姿态,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像是在聊天:上次例假是什么时候?

    周徐纺脸皮薄,江织又在旁边,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地回着医生的问题:上个月的月中。

    旁边,江织补充了个日子:十七号。

    周徐纺更害羞了。

    陈医生笑笑,见惯了来查怀孕的夫妇和情侣,很平常地对待,又问:最近胃口怎么样?睡得好吗?

    周徐纺刚想说胃口不好睡得好,江织替她回答了,答得很仔细具体:她睡得比较多,每天差不多睡九个小时,中午和傍晚的时候容易犯困,胃口不好,不怎么吃得下饭,面食吃得多一点。补充了一句,但很喜欢吃零食。

    江织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更不是个心细的人,反而他被娇养伺候惯了,只不过是周徐纺的事情他都事无巨细面面俱到,了解得比她自己都多,她每个月的例事都是他在记着,若是不准时了,他管她吃东西就会管得更严。

    陈医生了解了,来了个单子:先去做个血检。

    江织道了谢,带着周徐纺去血液科做血检,也吩咐了孙副院不能留样,检查完必须全部销毁。

    周徐纺来医院检查的一事,江织特别谨慎,就怕走漏一点风声出去。

    血检的结果得十一点才出来,还有一阵时间要等,想着周徐纺早上没吃进去多少东西,江织带她去了一家口碑很好的粥店,她也就吃了一点。

    回医院的路上,周徐纺坐着在发呆。

    徐纺。

    徐纺。

    江织叫了她两声,她都没反应。

    想什么呢,男朋友在身边还走神,江织连名带姓地叫了:周徐纺。

    周徐纺扭头:嗯?

    他也舍得大声跟她说话,软着调儿说:把车窗关上,你不能吹风。

    周徐纺:哦。

    她把车窗关上了,继续沉思。

    江织看着前面车辆,开得慢:在想什么?

    周徐纺认真的表情:想名字。

    这就开始想宝宝名字了?

    是的,她在想宝宝的姓名,想了好多个,最后难以抉择,她问宝宝爸爸:是江糖好听,还是江棉好听?江凌呢,好不好听?

    江织心情又开始复杂了,一想到有个像周徐纺的奶娃娃喊他爸爸,他就心花怒放,可又一想到那个奶娃娃以后要占据周徐纺很大一部分的精力和时间,甚至周徐纺要把对他的宠爱分给那奶娃娃,他就觉得危机四伏。

    江织眉头一会儿皱一会儿松:哪个糖?哪个棉?哪个凌?

    周徐纺正正经经地取名字:棉花糖的糖,棉花糖的棉,冰激凌的凌。

    江织:

    她该不会全是用吃的来取名吧?

    江织自我安慰,也还好,至少不叫江牛奶江棉花江ad江钙奶江冰激之类的。

    也不能打击女朋友的积极性,江织选了一个:江糖吧。

    江凌的话,容易想到江铃汽车。

    江绵的话,有点软趴趴的感觉。

    其实江糖也不好,跟红糖冰糖白糖一样,何况老子叫‘姜汁’,孩子叫‘姜汤’越想越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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