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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这有点不可思议。

    如果吃点药就可以控制一个人，那世界不是乱套了？

    “这个我也不确定，医学的东西，博大精深，人类现在也只是探索了一二。”

    顾西爵想要听的，不是这种官方的回答。

    “你自己怎么看？直觉！”

    莫非白笑了笑，说道。“我个人的感觉，单凭药物，不能完全控制一个人，毕竟一个人的性情，哪怕是改造了基因，也不一定能转变。即使是有些人想要通过催眠师或者心理医生去催眠一个人，失败的可能很大，或者有一天会自动恢复。”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不过，也有可能是你对裴雪莲余情未了，所以才会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出手，哈哈！”

    顾西爵沉着脸冷瞥了他一眼。“怎么可能！”

    裴雪莲没出现时，他或者困惑过。

    真正见过几年后的她，他反而有一种确定了感觉，确定自己想要选择的是霓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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