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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好像不是慕容泽栋的风格。他这么贪财的人，怎么会做亏本的买卖？”

    慕容霓裳蹙着黛眉，慕容泽栋是她的耳熟，即使没有感情，也是相处过十几年的，对他也算了解。

    而且，这投标换到谁身上，都应该不太会亏本的拿下。

    没钱赚，没人愿意白干的。

    “或者，容海集团那边是想贱价促销，打响知名度？”顾西爵眯着深沉的黑眸，这只是他的猜测。

    “我问问还在容海集团的人。”

    有一部分人，等过了春节，在容海集团劳动合同到期了才会到百新集团。

    跟他们打探容海集团的近况是最合适的。

    损失一笔生意，这不是大事情，顾西爵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会有人做赔本买卖而已。

    再者那是容海集团，与自己老婆有过节的，他宁愿敏感一点，多留一个心思。

    所谓，有杀错，不放过。

    鬼知道慕容家的人会不会像裴依兰那样，表面上是收手，暗地里又在酝酿什么阴谋。

    如果裴依兰真的安分守己，顾西爵真没想做那么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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