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温筠聿怕江馥祯会难受过度,一直守在身边,片刻未离。 于泰从哀痛中冷静下来,早已经出门去办理父亲的身后事去了。 于婶婶则呆坐在一旁的椅子里,眼睛毫无焦距的落在某一处,也不哭了,只发呆。 江馥祯站在她身旁,轻声的安慰道:“婶子,您节哀吧,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您不能倒下。” 于婶婶的用了许久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眼珠转了一下。 而后,她表情木然的抬起头来,和江馥祯的手轻轻的握了握,说:“我没事,本以为我早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可当这一刻来临时,我竟然还是痛彻心扉……从前,哪怕你叔叔还有一口气在,我也觉得这个家也塌不了,现在他走了,留下我和你弟弟这孤儿寡母,突然间连天都塌了……” 江馥祯将纸巾送到婶婶面前,嘴里翻来覆去的只有那一句:“您要保重身体……” 很快,于家的院子里就凑满了人。 乡下的丧事与城市的风俗不太一样,分外注重仪式感。 从于长虹咽气到换衣,再到入棺,都要经过一系列的流程,同时,到灵堂支起来,天都快亮了。 江馥祯从里面出来,眼圈已经很重,温筠聿扶着她,说道:“天亮了许是会有很多邻居亲戚过来吊唁,现在离彻底天亮还有一会儿,前面我替你看着,你先去合一合眼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