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是人参还是毒药?”兴儿手掌放松了,喃喃自语。 庆儿气喘吁吁,不由自主退了几步:“我又不是开药铺的,哪里知道。” “我明白了,你们都走吧,从此以后,大家各不相干。”兴儿低下头,一步步艰难地走着,心想:既然是琏奶奶原本打算好了治我,既然连累了昭儿,再不可连累了隆儿了。 “你去哪里?你连我也不认了吗?”隆儿义愤填膺地嘶吼。 “哐啷!”兴儿拿起一个他们出来带着喝酒的杯子摔碎了,指着碎片:“如果这一地的碎片渣子说它原谅我,我就原谅琏奶奶,也原谅庆儿,覆水难收,破镜难圆,你们欠我一条人命。该怎么做,那是我的事情,与你们有什么相干!” “你要是怕连累了我,从此以后咱们不说一句话!”隆儿揩着眼泪。 “不说就不说!大家甩开手!”兴儿深深吸了口气,把心一狠,往回走去:既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是了,就让我做那个狠心人吧。 “兴儿!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的杂种!违背了咱们的诺言,短命的!挺尸的!你要舌头上长了疔烂了,活该下地狱……下作的黄子……啊哈哈……”隆儿倒地大哭,昭儿默默拣起了碎片,庆儿嘴唇嗫嚅,什么话也说不来。 夜风吹动了青青河边草,草在欢呼,当所有的东西对它视而不见的时候,它笑了,它在风中不停地摇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