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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金圣哲从容轻缓地说道，“别西卜在3区到处抓人的恶习，原来是在1o年前产生的。我在半年之前以为别西卜的行为已经是罪大恶极了，但是等我了解你的情况之后，我才明白，跟你相比，他只是树上的一颗果子，而你，是那棵结出果子的树。罪恶是从你这里育出来的！”

    暴王却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哼！罪恶？很好，我喜欢这个词。”

    金圣哲心生厌烦，继续冷冷地说道：“刚才说了你派遣手下人到处抓捕无辜人的罪行，这只是你犯下的众多罪行之一。你最大的罪行，就是借助x博士之手，改造了许多普通人，把他们变成了恶魔人！”

    暴王厉声喝道：“什么普通人、恶魔人！我想把所有不会变身的人全都赐予变身的能力，这样大家就可以不分彼此好好相处了。这难道不好吗？”

    金圣哲顿时语塞。因为这话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一时无言反驳。

    但金圣哲很快就转动脑筋，找到了辩论的对策：“不对！就算是为了让所有人和平共处，你的做法也是极端的，是不可行的！你违背了被改造者的意志，强迫他们变成不希望成为的恶魔人！单从这一点来说，你就是所有普通人眼中的仇人，是破坏这个世界和平的危险者！”

    暴王却从容不迫地说道：“强迫？你可以问问你身旁的那个熟人，我的侍卫队队长，问她我到底有没有强迫她做移植恶核的手术！”

    金圣哲转脸看向方萱，后者眼中还蕴藏着泪花，仿佛受伤或者做错了事情的柔弱女孩，低头不语。她变回人形的手，不停地揉搓着衣摆，看起来既紧张不安，又踌躇彷徨。

    金圣哲没有问，方萱也没有答。

    因为他清楚，方萱是自愿成为恶魔人的。少女的心理很难探究清楚，但是她为了成为恶魔人，的确是摆出了可以牺牲一切的态度。

    这时候，暴王继续说话了：“我可没有强迫她！当时是她哭着求我，让我把她变成一个厉害的恶魔人！金圣哲，你无权对我说三道四！”

    金圣哲的心隐隐的痛，像是有一根针在心脏上面不时地戳着。

    他摇着头说道：“她是极少数的个例，而我说的是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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