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事的根由说来也是早埋下了,前年时李广因战事不利被废为庶人后闲居在家,常去游猎蓝田山。 有天晚归要途经霸陵亭回长安家中,适时城门已经落锁。 李广的仆从便去叫门,说这是李将军。 却不料喝醉了的霸陵尉出言不逊,说什么别说是已经赋闲的将军,就是在职的将军也得守规矩。 李广叫回仆从,不许多加争执,当夜便和衣睡在了城下。 等第二日城间开关时,李广勒马仔细地打量了霸陵尉,对着被看的怵的霸陵尉说他要看清楚他这脑袋是怎么长的。 当时这事传回长安城中,馆陶就和阿娇说李广三朝都受重用,哪受过这样的狗眼看人低,绝对忍不下这口气。 阿娇虽说前世被拘在刘彻身边一辈子,但彼时她对这些朝政提不起什么兴趣,所以不是汉武一朝什么人生的任何一件事都知道的。 当时听了馆陶的预测,完全想不起来关于这事的任何所以然,也不过笑笑就罢了。 等两年后阿娇早忘的干干净净了,却不妨李广真还记着,只怕这是李广起复后调了这霸陵尉去,而后用了个理由就杀了他。 听这意思,或许理由都没找都说不准。 她不觉叹了口气,略整整仪容正要推门进去。 又听得刘彻喝道:“那你告诉朕,要朕就用一个小人的人命去换朕大将的命!是吗?” 张汤恍如不觉天子话中的讽刺,叩头道:“这倒不必——” 阿娇气结,这张汤也真是,就不能顺毛捋捋。她赶紧推门打断张汤的话,迎着君臣俩的目光徐徐进去,这再不进去,刘彻气头上可真说不好干出什么来。 刘彻深吸了口气,把火气压下去,迎上前挽住阿娇的手。轻声问:“你怎么来了?”而后醒悟失笑道:“春陀怕朕杀人这是?” 他好笑道:“朕又不是那几岁小孩子,怎么会这么冲动?” 阿娇看了他一眼,道:“你都多久没动过真火了?还不要紧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