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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老板娘真是聪明，”

    “你不爱它吗，你下的了手？”

    “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不流行白娘子和许仙了，现在都流行法海和小青，所谓正邪不两立，生死两难存，你有没有想过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杀死，又或者亲手杀死自己心爱的男人呢？”

    “我可想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我又没有谈过恋爱，不过我猜妖和天师相恋一定很浪漫。”

    “是吗，真有这样的故事一定得写出来，那咱们中国的罗密欧与祝英台就可以出版了，呵呵。”

    “就像飞蛾一样，明知道扑火会死，

    “飞蛾扑火？我师父给我讲的故事里真的有飞蛾扑火这个故事呀，讲的是一只蛾妖爱上当时的警察队长，我的师公毛小方大展神威把它们一个一个都杀了。”

    “讲完了？”

    “嗯。”

    “能不能讲的详细一点儿？”

    “够详细的了，我用了大展神威这个形容词，一个一个这个描述词。”

    “再详细一点儿。”

    “行，详细点儿，这个故事讲的是三只修行千年蛾妖妄想成仙，本来它们再收服一个高人就可以得道成仙，但这三只蛾妖真是瞎了眼，选中的高人竟然是我的师祖毛小方，这不是找死嫌命长吗，这三只蛾妖都是女的，本来它们姐妹联起手是可以和我的师公毛小方一战的，但是蛾妖中的大姐喜欢上了一个人类警察，不但想要放弃成仙，还想嫁人为妻。”

    “结果怎么样了？”

    “当然是全都被我师公杀了。”

    “你们学道术的为什么都这么喜欢当法海？”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现在想这个事儿还早，这事儿也不可能生在我身上，一切等我退休了再说吧。”

    “你什么时候退休？”

    “等到世间再也没有妖魔鬼怪，天道派后继有人，到时候我就可以退休了。”

    “那你岂不是这辈子都退不了休了。”

    “这辈子退不了休，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说道这阿九提起行李想走。

    “等等。”白凌霜走到阿九身边，扯过阿九受伤的手臂，掏出一颗珠子在伤口擦了一会儿，阿九手臂上的咬痕迅愈合连疤痕也没留下半点儿，整条手臂伸展如初，仿佛没受过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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