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觉得咱们这次贬谪,还有没有机会重回中枢?” “当然有。陛下没裁咱们的俸禄,就是信号。” 徐渐颓然道:“我觉得没了。” 说罢,他再度扬起马鞭。 白墨暗自摇头,默念了两句“平常心”。他其实比徐渐更需要权柄,因为他还有许多事情没搞清楚,还有很多心愿没有达成。但他不会因为一时的贬谪而气馁,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白墨心中,这次的贬谪可以说来得正是时候,朝廷如何风起云涌,他们都成了半个局外人,比起原先根基不稳羽翼未丰却要为陛下攻击萧衍这样的权臣,现在离开中枢,反而是本身就可以算是一种福气了。 不远处,一行车马正原地驻扎,一名老者一直在左右张望,应该是在等人。 徐渐的坐骑如风一般掠过,那老者叫了一声“徐卫尉”,但没有叫住。白墨路过时,主动停了下来,因为这老者是他的熟人,正是那位半路突然升官的孟惑孟老夫子。 “孟老先生,别来无恙啊?” 孟惑满脸堆笑道:“甚好甚好,下官是在等人,白廷尉可别再叫老夫孟先生了,实在受不起啊。” “孟老先生,你也当官了?” “是啊是啊,嘿,本来是去云西县当县令,不知怎的,半路上突然有个驿卒传旨,给老夫升成了郡守。对了,真的特别巧啊,老夫在等的人里也有个姓白的,正是那云西县的新任县令,不知道白廷尉出城时有没有见到他们的车马?” 白墨闻言之后,似笑非笑的道:“是不是还有个县丞,是姓徐的?” “正是如此!白廷尉,你们见过了?他们离这还远不远?唉,老夫最烦的就是等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来,又怕他们路过了不知道老夫就在这里,所以老夫现在虽然累得很,却不敢回马车上休息片刻,真是受罪!那几个下官来了,老夫一定得教教他们在这官场上怎么做人!让自己的上官等得这般辛苦,真是岂有此理!” “下官向老大人请教,这官场上,该怎么做人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