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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英伟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对朱英杰来说，留有一条性命已经是开恩，还能再奢求什么。

    “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不过，我想知道的是，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以朱府其他人的性命卖人情给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

    “我就是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不用拐弯抹角！”水月然给了一赞许的眼神，接着说出了她的意图。

    “做我的下属！”

    不是家奴，不是奴隶，不是她所有物，而是下属？自由身？

    她完全可以要求他终生为奴，世代为仆！

    为什么？为什么她提出的是平等的条件？

    “我要的只是心甘情愿的跟随，不是算计，不要有异心。机会我只给一次，你可以考虑！”

    说实话，朱英伟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水月然看中他什么，愿意为他放弃报复朱家。

    不过就冲着这份恩情，他也无从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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