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逼宫2-《穿越之炮灰翻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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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皇目光在南宫崇、楚后、济王面上缓缓扫过,良久,才启口道,“朕乏了,此事今日便到此为止,待明日查明事情真相,再做定夺!南宫崇押送回府,没有传召不得入宫,传朕旨意,命赵翔立刻退兵,念他护主心切,暂且不追究,若再抗令不遵,直接以叛军论处!”

    “老臣谢主隆恩!”

    济王霍然抬头,心知楚皇一是顾念旧情,二是忌惮城门外的二十万大军,所以不敢直接处决南宫崇,怕引起赵翔孤注一掷的反击,只得行缓兵之计。

    然而今日若不能将南宫崇置于死地,放虎归山,怕是之前做的一切都功亏于溃,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更是难上加难了!

    身后程觉躬身应声道,“是,微臣亲自送司马大人回去!”

    说罢走过去弯腰去搀扶南宫崇,南宫崇面色一凛,猛然将程觉推开,冷声道,“老夫自己能起,不劳程大统领!”

    程觉趁势用刀尾在南宫崇衣袍上微微一勾,只听“啪”的一声,自他官袍内滑出一物落在地上。

    众人转目看去,只见是一绣工精致的荷包落在地上,程觉忙弯身去捡,垂眸歉声道,“属下无意,司马大人勿怪!”

    话音一落,刚要将手中荷包递到南宫崇手上,突然疑惑的的轻呀了一声,自荷包内抽出一张发黄的纸笺,待看到上面的字顿时面色大变,上前将荷包同纸笺一同呈给楚皇,沉声道,“皇上请过目!”

    事情再生变故,楚后扫了一眼南宫崇,见他也面露疑惑,不由得目光落在那张纸笺上。

    楚皇皱眉接过纸笺,目光一扫,顿时大怒,扬手将纸笺扔了出去,“还说朕冤枉了你,这是什么?”

    南宫崇扫了一眼,面色顿时一白,只见那张巴掌大的纸笺上密密麻麻的画了宫内的卫军的布局图,并且用红色朱砂标出了从各个宫门到景文宫的路线。

    他身上怎么会有这张纸?这个荷包他似乎在七夫人元香那里见过,难道是她?

    不,不会!

    她没有任何理由害他!

    而如今这样的东西出现在他身上,他谋逆的罪名便是坐定了!

    “来人,将南宫崇打入死牢,没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望,彻查一切同党,格杀勿论!”楚皇动了大怒,气息不稳,连声音都微微嘶哑。

    “是!”程觉唇角微微一瞥,垂头应了声,挥手让殿外的卫军进来,捉拿南宫崇。

    “谁也不许动!”楚后嘶喊一声,伸臂挡在南宫崇面前,面容决绝,厉声道,“大司马对皇上赤胆忠心,为国鞠躬尽瘁,反而受小人诬陷,公理何在?皇上曾许诺,视他为异性兄弟,如今却不念旧情,情义何在?”

    楚皇面上皱纹似沟壑一般自唇角蔓延,死死的瞪着她,“人证物证皆在,皇后还说是朕冤枉他?皇后自己的罪名还没洗清,还是先顾自己吧!”

    南宫崇本就受了伤,失血过多,气息越发虚浮,此时突然按住楚后的手,淡声道,“皇后不必为臣求情了老臣问心无愧,虽死无憾!”

    楚皇在两人身上扫过,冷哼一声,对着卫军怒道,“还愣着做什么,将南宫崇压入死牢!”

    “是!”几名卫军上前,将南宫崇搀起,推搡着往外走。

    楚后追上几步扑到在地上,再顾不得平日端庄的形象,呜呜低鸣出声,楚皇面容森寒,怒哼一声,“程觉,

    虽朕亲自去城门,朕要看看,这北府铁骑是朕的还是他南宫崇的?”

    “是!”

    程觉应了声,带着剩余的禁军,一同跟着楚皇出了宫门往城门而去。

    楚皇一走,大殿内顿时静了下来,唯有楚后依旧伏在地上。

    济王走过去,伸手欲搀扶她起身,“母后还是先回宫吧,废后之事不过是父皇一时之气言,此事过后,儿臣自会劝解父皇!”

    “不要碰本宫!”楚后怒吼一声,霍然抬手,面上泪痕未干,愤恨的盯着楚韶,“逆子,你陷害忠良,觊觎太子之位,本宫没有你这个儿子!”

    楚韶一怔,后退几步,“呵呵”凄然冷笑,“母后,同是您亲生的儿子,七弟可以做太子,为什么我做不得?自小便是如此,您对七弟疼爱有加,在父皇面前每每提起的也只有七弟,而我,无论多么努力,都未得到过您一个正眼相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您如此厌恶?您和南宫崇如此袒护七弟,难道七弟是你们私通所生?”

    “啪”,楚后扬手甩在楚韶面上,怒道,“放肆!竟敢污言诋毁本宫,本宫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您本来就不该生我!”楚韶半面脸色血红,瞪着眼睛大吼,“您生了我又如何,根本未将我当亲生儿子一般对待,我只是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你想知道为什么?”楚后哂笑一声,冷声道,“好,本宫便告诉你为什么!”

    楚后缓缓转过身去,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面容悲伧,声音沙哑,“我十八岁那年,你父皇去南宫府上做客,偶然一次相遇便相中了我,要纳我为正妃。我本不答应,他竟以南宫崇之名约我相见,并将我灌醉,得了我的身子。就那一日,我便怀了你,也因为你,我才迫不得已嫁给他,被困在这宫中三十年,看着他纳了一个又一个妃子……这么多年,每次看到你,我便想起那日所受的侮辱,想起我这些年所受的折磨,你教我如何善待你?”

    楚韶怔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楚后,良久,才讷讷开口,“母后可想过儿臣是无辜的?”

    “无辜,哈哈……”楚后近乎癫狂的大笑,“这宫中谁不无辜,谁又理应忍受这些?你和你的父皇一样,卑鄙狡诈,忘恩负义,本宫永远不会原谅!”

    楚韶看着她笑,面色渐渐阴郁,冷笑道,“母后今日的荣耀恰恰都是你不能原谅的人所给的,父皇对您容忍多年,也正是因为顾念旧情,母后执迷不悟,不如由儿臣现在便去杀了让母后仍有执念的人,母后便也就私心了!”

    说罢,再不多看一眼,楚韶大步往外走。

    楚后却顿时变了脸色,疾步追上去,“逆子,你要做什么,给本宫回来!”

    “拦住皇后,没有本王的旨意,不许她离开这里半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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