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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丝笑容攀上贺文秦的嘴角，他虽然眉头还微蹙着，然而笑容却越来越深，他低下头，笑出声来，等他平复情绪，坐起来的时候，眼角有一点可疑的光芒。

    “你知道吗？”贺文秦灌了几口啤酒，才继续说下去，“刚才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真想叫你一声上帝。”

    “我说过，上帝是——”

    “谢谢你。”贺文秦打断他想要解释的话。

    “我这个人一向很有原则。”肖井然看向贺文秦，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定地看着贺文秦。

    “我知道。”贺文秦道，“你开个价。”

    “随便你给。”肖井然道，“要支票，不要现金。”

    贺文秦薄唇抿起，他从西装的口袋里抽出支票，填上金额签了字，递给肖井然。

    “一块钱？贺大影帝好大的手笔。”肖井然道。

    “那我再添几个零，七个零，够不够？”贺文秦话音才落，肖井然就伸手，抽走了他手中的支票。

    “一块钱，支票，一辈子，兄弟。”肖井然将支票折了折，塞进口袋，然后举起啤酒，贺文秦没有迟疑，和他碰了碰罐子，两个人仰头喝酒，一口气把一罐子的啤酒喝得干干净净。

    “还不如喝一整杯的威士忌。”肖井然喝完之后，打了一个酒嗝。

    贺文秦捏扁了罐子，丢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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