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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文晓大胆地猜测着，说出了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左重阳抬眼，嫌弃地看着厉文晓，就凭你？老大怎么可能那么没眼光，你跟夜王比起来，连给他提鞋的资格都不够啊。

    哐啷一声。

    厉文晓觉得自己又再次心碎了。

    他自卑又哀怨地看着左重阳，重阳，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那天的记忆排山倒海地汹涌而至。

    厉文晓无精打采地说着，算了，你不用回到我了，我出去散散心。

    说完，他不等左重阳开口，迅速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跑了出去。

    左重阳和汪大海面面相觑，他不太确定地说道，大海，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好像说得太过分了，他似乎又变得跟那天一样了。

    汪大海同情地看着厉文晓离开的方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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