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云深停顿了片刻,然后说:“不久之后,会组建起一个正式的组织,此之前,希望们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这句话让玄侯猛然抬头,云深却已转身准备离去,明知这样已经够了,玄侯还是忍不住他身后问,“术师!您愿意将权力交给们,为什么还要信任外?” 塔克拉斜着看了他一眼。 “会尽所能保护遗族存续,”云深说,“不过,并不认为们和他们同为类,有什么不一样的。” 回去的路上,塔克拉一直抱怨,骄狂自大啊自以为是啊,这种姿态上比他还高傲的家伙显然让他很不爽,不知道是否因为对象的原因,虽然塔克拉的某些话已经算得上诋毁了,云深的心情反而轻松了一些。他微笑着对他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关键是让他们把心态调整好。” “会帮把他们掰过来。”塔克拉不怀好意地说。 话是这么说,云深回到处所之后还是叹了口气。范天澜放好东西之后走过来,一手放他肩上,感受着底下僵硬的肌肉,“累了?” 云深没有逞强,“有点。” 范天澜按按他,“躺下吧。” 云深没有异议地趴了下去,范天澜双手放到他肩上,为他松弛疲惫的筋骨。 “天澜,玄侯他杀过同族的事有多少知道?” “南山,黎洪,老祭师。少祭师有过怀疑,不过从不确定。”范天澜低声说。 遗族是相当团结的民族,尤其是这一支,历史和身份让他们特别注重守望相助,也因此尤为排外。他们服从云深,甘为驱遣,对异族却始终不太信任,这种态度那些需要齐心协力渡过的难关中被压下了,如今生存和发展都有了一定保障,那些曾经压抑的矛盾也渐渐显露了出来。 玄侯是其中的代表物。 “之前他一直担当‘守夜’,负责监视族中,确保族中隐秘不至外露吧。这是一份压力很大的工作。”云深说,“口不到两千,只有他一个要做到那种程度确实不易。” “这不是理由。”范天澜说。无论是私下结党还是私刑,他过去做过什么,都不是他现今地位上如此行事的理由。 “还不想处理他。之前的事属于遗族的内部事务,不会插手,现他确实没有造成什么后果,”云深说,“行政组织建立起来之前,可以再观察一段时间。” “那么其他由处理。”范天澜问。 “塔塔那边……他应该会注意分寸吧?” “会看着他。” 这样断断续续的交谈中,云深顶级帅哥周到体贴的贴身服务中睡着了。 范天澜把他抱到床上,扯过薄被拉到他的肩膀,应该起身离开的时候,他伸出手,轻轻拨开了覆他额前的光滑黑发。两手撑云深身旁,他静静地看着这张陷入沉睡的面孔,用视线代替手指,一分一分地描摹。 许久之后,他才站起来,带上房门离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