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估计也是戚继光在北方长城驻守时多次打败蒙古游牧部落,而且基本上是彻底压制住了他们,迫使他们不敢在依仗骑兵快便捷来抢劫,而是不得不老老实实坐下来通过互市和平共处。 而戚继光的军队建设思想也是符合当时科技展,符合当时从冷兵器向热兵器展潮流的,这在当时还是相当先进的。 与此配套,戚继光的战法是,敌骑进攻,车列方营,鸟铳、火箭、佛郎机轮番施放。如敌不退.火箭车和大将军车上的火器齐。这众多威力较强的火器轮番施放,可以终日不停。 在这种情况下、敌马惊乱,鲜有不败退的。即使敌强悍,后来能不败退而逼近,则附车的兵出车列成阵势,藤牌手在前,次长枪手,次鸟铳手改用长刀,同敌人肠杀,然后有秩序地退回车内。如敌败退,则出骑兵进行追击。——可见戚继光结合当时的技术条件,采用了远程火器打击和近距离冷兵器的步兵结合再加上击退敌兵后,骑兵追击扩大战果。 对比之下,俞大猷京营战车上的火器是相对较少的,每车只有大佛郎机1架,涌珠炮2位。但他最初设想是“每车大佛郎机一座,中佛郎机二座、鸟铳二杆,地连珠二杆,涌珠大炮二位,夹靶快枪十杆”,如果那样的话火器的威力更大,只是后来没有完全按着这个设想办罢了。 即使如此,实际配备的火炮,一车营也有36o架位,火力也还是较强的。相应配套的战法是:敌骑进攻,车列方营,施放火器,打击敌人。敌人在火器的打击下,难以接近战车,车车相连,车前有屏蔽和大枪头.即使敌骑接近战车,也难以逾车而冲入阵中。敌退却,车方阵迅变车横阵,向敌推进。如敌大退,则骑兵出车追击。 战车的度相对于骑兵依旧是劣势,但是却能够让敌人的骑兵部队无法短时间整合,以及对受伤的骑士也有着很大的威胁。 从以上两位军事家的战车兵来看,战车营(战车兵)其实是机动火器营+防御阵型(思想上是类似现在的战车坦克)。车载运火器,便于机动,车又可以屏蔽敌人的矢石,保护火器,从而能充分挥火器的威力。这种车载火器在历史上也是创举;就当时的技术而言,较好地解决了重型火器机动作战与车、步、骑合成协同作战问题。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明朝的作战模式已经向着热兵器时代过渡,明朝的冷兵器骑兵作用进一步的降低,而以战车+步兵阵型+追击扩大战果的骑兵来克制对方游牧骑兵成为了明朝战略思想的主流。 明代火器的大展使中国向着热兵器时代过渡,而且明代出现了大量的火器制造专家和这两位非常牛的热兵器战法军事思想家,这显然是符合社会展潮流的,这两位军事家的思想在当时世界也是属于先进和展方向的。可悲的是,满清入关继而夺得天下却打断了这一进程,使中国重新回到了冷兵器的时代。在反观满清,出了在玄烨期间出现了昙花一现的火炮轻便化——为的是便于在西南的山路上运送火炮,通过火炮来压制吴三桂外,就没有什么火器展和应用。 三藩事件结束后,满清连火炮技术也停滞下来了——为了增加射程只知道增加重量,鸦片战争时期上万斤的大炮射程居然不如英国人轻的多的大炮,而且满清的火炮基本上是固定炮台,有的连射击角度都不能调整,跟明朝中后期移动式火炮形成了鲜明对比。 纵观满清一朝,如果说还算比较重视火炮的话,那么对于单兵火器火枪的展就几乎为零了,这大概是因为玄烨觉得火炮需要多人操作还可以控制住,而火枪就是单人就能操作了,而且火枪一旦继续展可是骑兵的终结者,于是乎戴梓就被配到东北去了——不能再搞火器研究了,同时再大量的故意误导——宣传骑射无敌和贬低火枪。可见如果从兵器科技展来讲,满清入关是大大的退步了。 …… 而以上的观点事实上并不完善,在一些细节上则是得到一些补充: 车载火器也不是戚继光和俞大猷开始的,战术模式也并非什么创举,更早些时候的明朝就有部分人这么干了。俞大猷和戚继光只是进一步展完善。 至于战果,车阵虽然让明军在和蒙古骑兵野战的战力得到了强化,但是严格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斩级数的战例,不过明朝时期斩一百多级就算是捷报,某些车阵的战果以此基础上还是可以的。对付几乎没有火器装备的蒙古人还是勉强可以的。 至于和后金的作战,水准比较高的还是孙承宗编练的车营与后金的稍微有些看头,但是后金以牛车拉动的火炮,机动明显更好,再加上其他兵种的配合,往往出现单一面的火力集中程度过,明军分散四面的车阵火力。明军车阵的屏障被击垮一面时,后金的突击就开始了 其实车阵的出现,代表了军队素质的问题,想早起的明朝北伐蒙古时,车阵配属的是后勤运粮的部队,当被袭击就摆车阵。主力部队可以直接开片的。随着明军质量下降,车阵才不得已而为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