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八章 诸子百家十二派 36-《定秦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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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之后,到蔡锷在1913年再次前往北京,是《曾胡练兵语录》前期编纂的主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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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胡治兵语录》的两个主角。分别是清朝后期对抗太平天国的两大名将:曾国藩以及胡林翼。
而在《曾胡治兵语录》的蔡锷题序内容当中,说出了他为何要写这一本书:
辛亥之春,余应合肥李公之召,谬参戎职。时片马问题纠葛方殷,瓜分之谣诼忽起,风鹤频惊,海内骚然。吾侪武夫。惟厉兵秣马,赴机待死耳。复何暇从事文墨,以自溺丧?乃者统制钟公有嘱编精神讲话之命,余不得不有以应。窃意论今不如述古;然古代渺矣,述之或不适于今。曾、胡两公,中兴名臣中锋佼者也。其人其事,距今仅半世纪,遗型不远,口碑犹存。景仰想象,尚属匪难。其所论列。多洞中窍要,深切时弊。爰就其治兵言论,分类凑辑,附以按语,以代精神讲话。我同袍列校,果能细加演绎,身体力行。则懿行嘉言,皆足为我师资,丰功伟烈,宁独让之先贤?
宣统三年季夏,邵阳蔡锷识于昆明。
“合肥李公”一般是指李鸿章或是其曾经作为地方督抚的兄弟,而这个时候的“合肥李公”则是指李经羲。这一点从蔡锷前往云南的前因有所说明。
而从这一点来看,当其时的清朝不少地方新军部队,很有可能已经步入清朝八旗兵的后尘,而云南的新军部队则是蔡锷认为需要改变的情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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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胡治兵语录》严格来说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兵书,但是对于民国乱世而言,这一本书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力,而且更加是作为黄埔军校的教材之一。<>
当然。作为黄埔军校教材的《曾胡治兵语录》,多了一卷由******编纂的内容,其名字为《治心》篇:
治心治身,理不必太多,知不可太杂,切身日夕用得着的,有过一两句,所谓守约也。
凡沉疴在身,而人力可以自为主持者,约有二端:一曰以志帅气,一曰以静制动。人之疲惫不振,由于气弱。而志之强者,气亦为之稍变。如贪早睡,则强起以兴之;无聊赖,则端坐以凝之。此以志帅气之说也。久病虚怯,则时时有一畏死之见憧扰于胸中,即梦魂亦不甚安恬,须将生前之名,身后之事,与一切妄念,扫除净尽,自然有一种恬淡意昧,而寂定之余,真阳自生。此以静制动之法也。
外境之迕,未可滞滤,置而遣之,终履夷涂。
心欲其定,气欲其定,神欲其定,体欲其定。
古之成大事者,规模远大与综理密微,二者缺一不可。
兄自问近年得力,惟有悔字诀。兄昔年自负本领甚大,可屈可伸,可行可藏,又每见人家不是,自从丁巳戊午大悔大悟之后,乃知自己全无本领,凡事都见得人家有几分是处,故自戊午至令九载,与四十岁以前,迥不相同。
大约以能立能达为体,以不怨不尤为用。立者发奋自强,站得住也;达者办事圆融,行得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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