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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而已经转文职的张子扬，因为跟这起案子跟了很久，因而这次参加破案会议，心情也是很沉闷的。

    原本钱梦飞还给了他周丽清妈妈的头发给他，可结果——就在他和大家说完“周丽清父亲有可能不是她亲生父亲，我们可以检查一下她和她妈妈的dna基因比对”没几天，钱梦飞又告诉他，周丽清就在昨天和她爸爸妈妈打电话了。

    这话，如同冬日里的一盆冰水，把好不容易重新燃起希望之火的他们，浇得浑身瑟瑟发抖！

    “那么老大，接下来我们该往哪个方向调查？”

    “是啊，程老大，白老大。现在看起来两起案子要分开了来。”白芷组成员皱着眉。

    白芷叹口气道，皱着眉道，“也未必能分开，无名女尸抛尸附近发现苏暖玉的碧玺手排，她又偷渡出国，很显然苏暖玉和这伙人是有联系的。而周丽清很有可能就是帮凶。既然周丽清在m国，那么我想，苏暖玉定然也是在m国的。”

    “可是那个周丽清登机的航班，并没有多余的人出现在飞机上啊。而且有人在飞机上看到的是苏暖玉，提供线索的人是很肯定地说，他看到了苏暖玉的纹身，我后来在网上查过图片，苏暖玉确实有那么一个图片，而且她在自己的微博还说过她纹身的来历以及独一无二性，所以那个航班，是苏暖玉拿周丽清的护照和身份登机的。这个推断应该是不会错的。而且，无名女尸，我们警局并没有接到除了周丽清失踪以外，其他的女孩子失踪，不是吗？”张子扬皱着眉。

    “不，有接到一起，但是那位失踪的女孩子长得有些胖，而且最后也和失踪少女的家人做了dna对比，不相符。”其中一个警察纠正张子扬。

    “哦，好像是，三个月前的，差点忘记了。但是，这位失踪的少女已经被排除了，所以除了周丽清以外，并没有其他人了。”张子扬点点头，“何况抛尸附近有苏暖玉的碧玺手排，当初也有人提供线索说苏暖玉出现在周丽清家。种种迹象都表明，无名女尸一定是周丽清啊！”

    “可是子扬，你的女朋友不是刚和你说周丽清打来电话了吗？这说明她并没有消失啊。”

    张子扬又沉默了。

    众人也沉默了。

    所以，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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