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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茵聞言驚詫了：“溫小姐還愿意和他結婚？”

    霍永立目光微涼：“這個你就不用問了，這是他的婚事。”

    蘇茵靜默幾秒后道：“那我想問問您，之前您說欠我母親一份人情，您究竟欠了她什么？”

    她突然問起這事，倒讓霍永立有些措手不及，一時間開不了口。

    蘇茵緊緊看著他的神色變化，他除了有些意外，并沒有太多的情緒。

    如果他真害死了母親，不應該那么平淡。

    “你母親……”霍永立微瞇起了眼睛，似乎想到了她母親和以前的事，眼中的情緒終于有了變化。

    蘇茵看到一些復雜的東西，可她不能確定那些是什么？

    愧疚？害怕？

    “我當年能認識你母親也算是一種幸運，她是很好的中醫師。”霍永立緩緩道。

    蘇茵不言，等著他說下去。

    只是他這次沉默了挺久，回過神的時候，眼里的情緒更加復雜了：“她的死……雖然說是個意外，但我有一定的責任。”

    蘇茵心尖一擰，莫非真是他害死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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