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杀人了? ...不,不可能! 他儿子都说了,这不关他的事,是霍家那个狗崽子自己没本事游回来! “霍砚行!你这个疯子,那死孩子自己调皮捣蛋去玩水淹了,你找我们家狗蛋做啥?你还想把他的死赖到我家身上吗?” “我告诉你没门!”陶桂芬疯狂的挣扎着,“你赶紧放开我儿子,不然我就报公安把你抓到牢里去!” “你家里不是还有一个病秧子妹妹吗?你要被抓了,她一个人在家只有饿死的份!” 霍砚行面色黑沉得仿佛能滴得下水来,渗人的神情酝酿着骇人的风暴。 “你别急,下一个就是你。” 他阴沉地说完,手下一重,李狗蛋整个脑袋又埋到了水里。 “啊啊啊啊!霍砚行你个狗杂种,黑心烂肺的杀人犯,你不得好死!”陶桂芬快崩溃了,目次欲裂地大骂着,像个疯婆子一样。 造成这一切的霍砚行只是冷静地行动着,让她睁着眼看完李狗蛋到底是怎么被他折磨,怎么在一轮又一轮的淹溺感中逐渐虚弱、濒死的... 不知过了多久,陶桂芬声音都已经喊哑了,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方。 而李狗蛋,早在数次临死的惊吓中尿失禁了。 霍砚行厌恶地睨了一眼,忽而抬起头望了望门口,手上一松,两个人便浑如死人一般瘫倒在了早已被溅出来的水泥泞的地上。 他站远了几步,看着身上仍旧干燥的衣物,勾起了唇。 ‘砰!’ 下一秒,大门被人重重一踹,本就摇摇晃晃的两扇再也经不住摧残,哐当一声裂在两边。 “卧槽!你使那么大劲干啥?” “不是!我没用力啊,是这门太脆了!” “...” “算了算了,赶紧进去!” 没有了大门的遮挡,院子里的景象很快暴露在来人的面前。 霍砚行和陶桂芬母子在水缸边,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气氛静默着。 那两个瘫在地上的狼狈至极,活像经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而站在旁边的那人离他们三丈远,模样倒是十分从容淡定。 这边的陶桂芬听到声响,僵硬地转动脖子看了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