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姑娘心-《武林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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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虫,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了。”胡想容起床收拾停当后,来敲王之风的门,见无人答应,推门,门没有闩,屋里没有人,只当他起来到客栈周围溜?去了,又到客栈四周找了一圈,没有见到,跑回客栈,见他的行李还在,心里踏实了一大截。她到张素素房间,告诉她王之风不见了。

    张素素早已起床,只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可不能象胡想容一样随便进出男人房间,尽管王之风是她的未婚夫婿。

    “他是不是到附近溜?去了?”张素素问。

    “没有,我已经找过了,没见着人。”胡想容道。

    “他的行李呢?”

    “在房间里。”

    张素素悬着的心才落下来,道:“那他定是见我们没有起床,自己出去玩了嘛。”

    “那也该叫上我们一起去吧?”胡想容将信将疑道。

    小倩几人也过来了,她叫小青去把伙计叫来。

    “和我们一起的那位公子到哪去了?你们知道吗?”小倩问道。

    伙计指着胡想容说:“那公子一大早就被这位姑娘昨天追的那个公子叫去了。”

    胡想容生气道:“该死的家伙,老是阴魂不散。”

    “公子莫非是被黄公子叫去比武招亲了?”小红道。

    “招你个鬼。”胡想容怒道,心中却突突地跳。

    “公子有几位美貌如花的姑娘陪着,还要去招亲啊?”伙计有些不解,这公子胆子也太大了嘛,有家眷陪着还敢跑去招亲。

    “关你屁事。”胡想容和小倩同时吼道,两人的眼匡都是红红的。

    伙计道:“是是,小人多嘴,不过比武招亲明天才正式开始。”

    小桃对伙计说:“你先下去吧,我们有事再叫你。”

    胡想容怒气冲冲地说:“我去找姓黄的算帐。”

    张素素道:“王哥哥都还没有回来,那个姓黄的肯定也不在客栈,你去哪里找?”

    “那怎么办?”

    “等。除此无他法。”

    胡想容道:“我们也得想个办法,收拾一下姓黄的小子。”

    “什么办法?”张素素说。“象你昨天拿起剑把他追得四处躲藏?”

    小倩突然附耳到张素素前悄悄说了一阵,张素素点点头道:“小心点。”

    “是,小姐。”小倩答道,她叫上小青小红和小桃就向外走去。

    “喂,你们到哪去?”胡想容问道。

    “我们呀……不跟你说。”小倩故意逗她,边说边向外走。

    胡想容急道:“素素姐,她们干嘛去呀?”

    张素素道:“她们去买金钗。”

    “买个金钗还做得神神道道的。”

    正午时分,王之风才从外面回来,几个姑娘正在等他一同吃午饭,他说从早上吃到现在,实在吃不下。

    “王哥哥,你上午到哪去了?怎么不叫上我们呢?”胡想容道。

    “黄公子一早就叫我出去喝酒,这人真有趣。”王之风便将顾小姐招亲的事儿向她们说了。

    “公子,你知道朱家镇早先叫什么名字不?”小桃问。

    “不知道啊,你知道?”王之风说。

    小桃点点头说:“上午我听人说这朱家镇原先不叫朱家镇,叫高佬庄。所以啊,公子你不能去参加比武招亲哟。”

    “谁说我要去招亲了?”王之风说,“为什么以前叫高佬庄就不能去招亲?”

    张素素和小倩小青她们轻轻笑起来,小红道:“公子,《西游记》中有一回书说道,那一日,唐僧师徒四人……”

    王之风笑道:“小桃,你想骂我呀?”

    “奴婢不敢。”小桃也笑道。

    王之风说:“你这个比喻,并不是骂来应征的人,那是骂的顾小姐,她要是知道你把她比成猪八戒,只怕要好好找你打一架哟。”

    “打就打,只怕顾小姐是高山打锣名声在外,其实是虚有其名,不经得打哟。”小桃话音未落,邻桌一个头戴面纱的女子,一只筷子象箭一般地向她飞过来。小桃也不避让,手中两根筷子就去夹那一只筷子。

    “使不得。”王之风见那只筷子来势凶猛,小桃一夹之下势必不能夹住,那筷子定会伤着她,于是,一边叫一边伸手把那只筷子接住。

    那蒙面女子似乎有些意外,随后抓起一把筷子,用仙女散花手法向他们打来。

    王之风怕伤着众人,闪身上前,双手连伸,用千手佛法手将筷子全部接住,道:“姑娘,素不相识,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何必不问青红皂白就下此狠手,要是万一伤了人怎么办?”

    蒙面女子仍不答话,从桌上拿起柳叶单刀,一招刀劈华山,直取王之风头顶,王之风用右手里的筷子去拨她的刀面,左手点向她的天府穴。那蒙面女子招式不老,刀身一转又拦腰砍来。地方狭小,王之风怕躲闪后这女子去伤害张素素她们,左手变钩去啄那蒙面女子的手腕,那女子手一缩,刀身竖起,刀锋直削王之风五指。

    “呛呛呛”几声,小倩她们四个拔出长剑,就想冲过去,张素素摇摇手,四个姑娘站定持剑注视着王之风和蒙面女子。胡想容见王之风空手对敌,有些吃亏,将他的宝剑抽出递过去,道:“王哥哥,剑。”王之风丢掉手中的筷子,顺手把剑拿着,直挑蒙面女子的面纱。蒙面女子手中的单刀横砍竖削,一刀快似一刀,瞬间就使出十七八招。王之风见那女子刀法轻盈,出招方位古怪辛?,怪异中又不失正派大气,知她必是出自于名师,防守中偶尔用一两招进手招式,迫退她后并不全力攻击。看起来是那蒙面女子占尽上风,实则王之风已立于不败之地。五六十招后,蒙面女子体力有所不支,隐隐传出几声轻微的喘息,王之风向后一跃,道:“姑娘,就此罢手如何?如若我们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在下向你赔罪了。”说完,打了一躬。

    “你叫什么名字?”蒙面女子冷冷问道。

    “在下王之风,不知姑娘……”

    不待王之风说完,蒙面女子掏出一碇五两的银子扔在桌上转身就走。

    胡想容气道:“一个疯女人。”

    小倩道:“没有教养。”

    “她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攻击小桃呢?”王之风自言自语,“小桃说,顾小姐虚有其名,她就出手,难道她是顾小姐手下?亦或是顾小姐本人?”

    张素素道:“不会是顾小姐本人吧?她正在准备比武招亲的事,哪有时间出来惹事生非。”

    “如果真是顾小姐本人,江湖传言果然有假。”小桃道。

    胡想容问道:“为什么?”

    小桃道:“她的武功并不见得有多高啊?”

    张素素道:“小桃,你平时嘴不乱说话的,今天怎么学起小倩来了?”

    小倩一脸无辜道:“小姐啊,我又没惹事生非,你为啥老是拿人用挡箭牌呢?”

    张素素笑笑道:“你平时不都是这样吗?我又没有冤枉你呀。”停了一下道,“若是单打独斗,你们四个没有一个能赢得了那个蒙面女子。”

    小倩不服气道:“公子很少出招就把她累得喘粗气,她的武功也好不到哪去?”

    张素素道:“她的招式看起来凶狠,实际上并没有出全力,只是点到即止,她喘粗气也是装出来的。你们没有看见她第一次打出那根筷子力道非常强劲,比我也不煌多让。”

    王之风道:“素素说得有道理,真动手的话,我和她要分出胜负,起码在百招以上。”

    实际上,王之风和那蒙面女子真刀真枪地打起来,又何止一百招能分胜负呢。这个蒙面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乔装打扮的顾小姐,她没事到处闲逛,为了就是查看前来参加比武的人中是否有自己中意的对象。俗话说得好,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这顾小姐在和王之风的撕杀中,偏偏就看上了他,这才容忍相让。小桃不知道由于她的一句玩笑,将给她家小姐带来多少烦恼,又是江湖带来多少风波,要是她知道的话,打死她也不敢再在背后乱说顾小姐的。

    这时,一伙人吵吵嚷嚷地闯理来。走在头里的是黄金良,他看到王之风立即跑过来,拉着他的手道:“王兄,你一定得给我作证啊。”

    胡想容见到黄金良脸色马上沉下来,张素素却一脸平静,小倩等人则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来人。

    王之风看到跟在黄金良后面的除了他的父亲和师父外,还有七八个满脸怒气腰带兵器的汉子,问道:“黄兄,什么事啊?”

    黄金良着急地说:“我和王兄分手后,刚刚回到客栈,他们就找上门说我偷了他们的标旗,你要给我证实上午我们俩一直在一起啊,我哪里有时间去偷他们的标旗啊。”

    王之风向那几个怒目汉子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那几个汉子中一人怒道:“我们是威武镖局的,押送一批货物路经此地,昨晚和他们住在同一家客栈,我们保的镖放在院子里,派了两个兄弟看守。因为明天是顾小姐比武招亲的日子,大家伙想看看热闹,一合计镖期有余,便决定在这里多停留两天。今天上午一个兄弟去茅房,只有一个人看守,这个兄弟却给人用暗器打晕,待另一人从茅房回来,看见镖旗已经被人抢走了,立即通知我们,我们赶到院子里没有查出可疑的地方,也没有可疑的人出入。我们想大伙是初来此地,没有与人结下梁子,何况镖又未失,单单只失了镖旗,必是有人故意整我们。后来,我们一个姓曾的兄弟说,昨晚他与这姓黄的为一个小事有争吵,怕是姓黄的偷了我们镖旗。”

    黄金良道:“你说话注意点,什么姓黄的偷了镖旗?想诬赖好人嘛.”

    那汉子冷哼了一声:“所有的贼子都不会承认自己是贼。我们当时还怕错怪了好人,但我们叫老板打开他的房间,镖旗却藏在他的床下。不是他偷了的,难道我们镖旗会自己飞到他床下去?”

    王之风对那汉子道:“这位大哥,你说你们镖旗是上午被人拿走的?”

    那汉子道:“不是拿,是偷,是抢,还用暗器伤了我们一个兄弟。”

    王之风笑道:“就算是偷。是上午什么时候?”

    “大约是已时初。”那汉子边回答王之风边恶狠狠地盯着黄金良。

    王之风知道偷人镖旗等于倒镖局名声,事情非同小可,于是道:“黄兄今日晨时就来找在下喝酒,直至午时方毕,贵局镖旗在已时被偷,那时黄兄正和在下在饭馆中喝酒,没有离开过半步,在下一人说了不算,兄台可以到饭馆向老板求证啊。”

    那汉子看着黄金良的父亲和师父道:“姓黄的要做贼,他可以故意制造不在场的假象,找他的同伙偷啊。”

    黄父气道:“你们一口一个贼的,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偷了?”

    那汉子道:“捉奸捉双,拿贼拿脏。贼脏都被我们找出来,还容你们抵赖?”

    黄金良气道:“谁说我们抵赖了?”

    “好啊,终于承认了。”那汉子道。

    “谁说我们承认了?我们又没有偷。”

    “你刚才说不抵赖,那就是承认了。”那汉子道,“姓黄的,男人大丈夫,为一点小的争执就偷我镖旗,辱我镖局,你说这事应该怎么了结?”

    一直没有说话的黄金良的师父道:“这位镖头,我们确实没有动过贵局的镖旗,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栽赃呢?如果真是我们拿了贵局的镖旗,不会笨得放在自己房间等你们来搜吧?”

    王之风心里格噔一声,扫了一眼胡想容她们。

    作者题外话:亲爱的朋友:您的关注,就是对作者的关心和支持,谢谢您抽空阅读本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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